勒奈·笛卡尔
作品：
笛卡尔哲学纲要
- 哲学与科学的规划
- 哲学方法原则
- 观念的来源（天赋观念说）
- 普遍怀疑
- 我思故我在
- 上帝存在的证明
- 心物二元论
- 身心交感说
笛卡尔的方法原则
第一条是：凡是我没有明确地认识到的东西，我决不把它当成真的来接受。也就是说，要小心避免轻率的判断和先入之见，除了清楚分明地（clear and distinct）呈现在我心里、使我根本无法怀疑的东西以外，不要多放一点别的东西到我的判断力。（《谈谈方法》，第16页）
笛卡尔论“我思故我在”是自明的
“当我们发现发觉我们是在思维着的东西时, 这是一个第一概念，这个概念并不是从任何三段论式推论出来的。当有人说：我思维，所以我存在时，……是作为一个自明的事情；是用精神的单纯的灵感看出它来的……这是由于他自己感觉到如果他不存在他就不能思维这件事告诉他的。”（《沉思集》，第144页）
笛卡尔论上帝存在
“领会一个上帝（也就是说，领会一个至上完满的存在者）而他竟缺少存在性（也就是说 , 他竟缺少某种完满性），这和领会一座山而没有山谷是同样不妥当的。”（《沉思集》，第69-70页）
笛卡尔论没有循环
当我说我们确知非常清楚、非常分明地领会的东西之所以都是真的是因为上帝存在，而我们确知上帝存在是因为我们对上帝的领会非常清楚、非常分明。我这样说并没有陷入循环论证中，我是把我们事实上领会得非常清楚的东西,同我们记得以前领会得非常清楚的东西区分开来”。（《沉思集》，第247页）
笛卡尔论实体
“凡是被别的东西作为其主体而直接寓于其中的东西，或者我们所领会的……某种东西由之而存在的东西，就叫做实体。”（《沉思集》，第161页）
实体就是“其存在依赖自身而不依赖他物的东西”（《哲学原理》，第一章51节）
笛卡尔（ René Descartes ）
• 一、生平和主要著作
• 二、元哲学：哲学是什么
• 三、普遍怀疑的方法
• 四、阿基米德点：“我思故我在”
• 五、真理的标准
• 六、上帝存在的证明
• 七、机械论的物理学
• 八、身心二元论
• 九、唯理论的认识论
• 十、小结一、生平和主要著作
（一）生平
笛卡尔（ René Descartes, 1596-1650 ），法国哲学家
、数学家和科学家。
特点：戴着面具的哲学家。
1 、在现实生活中谨言慎行
“ 隐藏得越深者生活得越好。”（ He lives well
who is well hidden. ）
2 、耽于沉思，怀疑传统的知识和学问
“ 迄今为止，除了日甚一日地看清自己的无知
之外，似乎并没有得到其他任何收获。”
抉择：“完全放弃了学问的研究，除开在我身
上和世界这部大书里能到的科学之外，不再追求其他的
科学。”
（二）主要著作
1 、《指导心灵探求真理的原则》（ Regulae ad
Directionem Ingenii/ Rules for the Direction of the Mind，
写于 1627-1628 年）
2 、《谈方法》（ Discours de la method /
Discourse on the Method，写于 1637 年）
3 、《第一哲学沉思集》（ Meditationes de prima
philosophia/ Meditations on First Philosophy ，写于 1639-
1640 年）
4 、《哲学原理》（ Principia philosophiae/
Principles of Philosophy， 1644 年出版）
5 、《论灵魂的激情》（ Les Passions de l'âme /
Passions of the Soul， 1649 年出版）
一、生平和主要著作二、元哲学：哲学是什么
• （一）哲学的对象和组成部分 : 树的比喻
“ 哲学好像一棵树，树根是形而上学，树干是物理学
，从树干上生出的树枝是其他一切学问，归结起来主要有
三种，即医学、机械学和道德学，道德学我认为是最高的
、最完全的学问，它以其他学问的全部知识为前提，是最
高等的智慧。”
分析：基础是形而上学，它是第一哲学，确定科学的
基础和标准，确立基本实体及其相互关系，主干是物理学
，讨论宇宙的发生以及广延性的自然物体的属性及其关系
，分支是医学、机械学和道德学，其中道德学是最高的科
学，考察人的行为的准则和规范。二、元哲学：哲学是什么
• （二）哲学的方法
1 、四个基本原则
“ 第一，凡是我没有明确地认识到的东西，我绝不
能把它们当成真的加以接受。
第二，要把我们考察的每一个难题分析为细小
部分，直到可以适当地、圆满地解决之的程 部分，直到可以适当地、圆满地解决之的程度度为止。 为止。
第三， 第三，按照秩序 按照秩序，从最 ，从最简单简单的、最 的、最容易容易认识的 认识的
对象出发，一点一点地上 对象出发，一点一点地上升升到对到对复杂复杂对象的认识， 对象的认识，就连就连
那些那些本来没有 本来没有先后先后关系的东西， 关系的东西，也给也给它们它们设设定一个 定一个秩序秩序
。
第四，在任何情 第四，在任何情况下况下，，都都把一切情 把一切情况尽量 况尽量完全完全
地地列举列举出来，以 出来，以做做到确到确信信没有没有遗漏遗漏。”。”
2 、分析
（ 1 ）第一 ）第一条构条构成了成了所所有方法的基础，要 有方法的基础，要
求对现有的一切认识 求对现有的一切认识采取采取一种一种批判批判地地审视审视的的
态度态度，不，不盲盲从从权威权威、传统和他人。要追求认 、传统和他人。要追求认
识的明 识的明白白清清晰晰性，凡是 性，凡是达达不到这一要求的东 不到这一要求的东
西西都都是是被被怀疑的对象， 怀疑的对象，应该被悬置 应该被悬置起来。 起来。
“ 凡是我没有明确地认识到的东西，我
决不把它当成真的接受。 决不把它当成真的接受。也就也就是是说说，要小心 ，要小心
避免轻率 避免轻率的的判断判断和和先入先入之之见见，除了清 ，除了清楚楚分明分明
地地呈呈现在我心里、 现在我心里、使使我根本无法怀疑的东西 我根本无法怀疑的东西
以外，不要 以外，不要多多放一点 放一点别别的东西到我的 的东西到我的判断判断
里。”
二、元哲学：哲学是什么
（ 2 ））利用利用分析的方法， 分析的方法，将整将整体分体分割割为部分， 为部分，
将复杂 将复杂的东西 的东西划划分为分为简单简单的东西，最 的东西，最终终确立最基 确立最基
本的、最可 本的、最可靠靠的东西， 的东西，使使它们成为知识的基础和 它们成为知识的基础和
起点。这个起点 起点。这个起点必须必须是确定无疑、 是确定无疑、千千真真万万确的。 确的。
如果如果它是可疑的， 它是可疑的，那那么么由此推 由此推导出的结论 导出的结论肯肯定是定是
错误错误的。的。
（ 3 ）在获得了 ）在获得了牢固牢固可可靠靠的的简单简单知识之 知识之后后，，
以它为起点， 以它为起点，由简单 由简单上上升升为为复杂复杂，，由由部分上 部分上升升为为
整整体，体，逐步逐步获得对 获得对复杂复杂对象的认识。 对象的认识。
（ 4 ））强调强调认识的全面性和完 认识的全面性和完整整性，分析要 性，分析要
彻底彻底，，综合综合要全面。 要全面。
二、元哲学：哲学是什么
（三） （三）依据此 依据此规则确立第一哲学 规则确立第一哲学或或形而上学 形而上学
1 、、构构成成《第一哲学沉思集》主体的六个部分的
标题
（ 1 ）论可以 ）论可以引引起怀疑的 起怀疑的事事物物
（ 2 ）论人的 ）论人的精神精神本性以及 本性以及精神精神比物体 比物体更容易 更容易认认
识
（ 3 ）论上帝及其存在
（ 4 ）论真理 ）论真理与错误 与错误
（ 5 ）论物体性东西的本 ）论物体性东西的本质质，再论上帝及其存在 ，再论上帝及其存在
（ 6 ）论物体性东西的存在，论人的灵魂和 ）论物体性东西的存在，论人的灵魂和肉肉体体
之之间间的实在 的实在区别区别
二、元哲学：哲学是什么2 、分析
首先通过 首先通过普遍怀疑的方法，怀疑外 普遍怀疑的方法，怀疑外
在在事事物和身体以及有关它们的认识， 物和身体以及有关它们的认识，
怀疑数学知识，怀疑上帝，最 怀疑数学知识，怀疑上帝，最终终获得获得
一个不可怀疑、绝对确定的阿基米德
点，即“我思故我在”以及真理标准。
然然后后，，依据依据它们它们逐步恢复或 逐步恢复或获得有关 获得有关
上帝、数学以及外在物 上帝、数学以及外在物质质世界和身体 世界和身体
的认识。最最终终没有没有被恢复或重新肯 被恢复或重新肯定定
的东西： 的东西：感觉感觉的可的可靠靠性。性。
二、元哲学：哲学是什么三、普遍怀疑的方法
• （一）“普遍怀疑”（ hyperbolic doubt ））或或“形“形
而上学的怀疑”（ metaphysical doubt ）
“ 由由于于很久很久以来我 以来我就感觉 就感觉到我自从 到我自从幼幼年年时期时期起起就就把
一大一大堆错误 堆错误的的见见解解当当做做真实的接受 真实的接受过过来，而从 来，而从那时那时以以
后后我根我根据据一一些非常靠 些非常靠不不住住的原则 的原则建建立起来的东西 立起来的东西都都不不
能不是十分可疑、十分不可 能不是十分可疑、十分不可靠靠的，的，因此因此我认为， 我认为，如果如果
我我想想要在科学上 要在科学上建建立起立起某某种种坚坚定可定可靠靠、、经久经久不不变变的东的东
西的西的话话，我，我就非就非在我有生之日认真地把我 在我有生之日认真地把我历历来来信信以为以为
真的一切 真的一切见见解统统清除出 解统统清除出去去，再从根本上 ，再从根本上重新重新开开始始不不
可。”
“ 要要想想追求真理，我们 追求真理，我们必须必须在一生中 在一生中尽尽可能地 可能地
把把所所有有事事物物都都来怀疑一 来怀疑一次次。”。”
分析 :
（ 1 ））区区分理论探 分理论探索与索与现实生活，在学 现实生活，在学术术研究和思 研究和思想想
上要上要充充分怀疑， 分怀疑，但但是对现实生活的 是对现实生活的秩序秩序和规范并不怀疑， 和规范并不怀疑，
要谨言慎行。
“ 第一第一条条，，服服从我国的法 从我国的法律律和和习俗习俗，，笃守笃守我我靠神保佑 靠神保佑从小从小就就
领领受的受的宗教宗教，在其他一切 ，在其他一切事事情上以 情上以周围周围最明智的人为 最明智的人为榜样榜样，，尊尊
奉奉他们在实 他们在实践践上一上一致致接受的 接受的那些那些最最合合乎中道、最不 乎中道、最不走极端 走极端的的意意
见见，来，来约束约束自己。 自己。
第二第二条条，在行 ，在行动动上要上要尽尽可能地 可能地果断果断和和判判决，一 决，一旦选旦选定定
某某种看法， 种看法，哪怕哪怕它它还非常 还非常可疑， 可疑，也毫也毫不不动摇动摇地地坚坚决决遵循遵循，，就就像像
它十分可 它十分可靠靠一一样样。。
第三第三条条，，永远只 永远只求求克服克服自己，不求 自己，不求克服命运 克服命运，，只只求求改改
变变自己的 自己的愿望愿望，不求 ，不求改变改变世世间间的的秩序秩序。。
最最后后一一条条，把我的一生 ，把我的一生都用都用来来培养培养我的理性， 我的理性，按照按照我我
所所规定的 规定的那那种方法 种方法尽尽全全力增进 力增进我对真理的认识。 我对真理的认识。”
三、普遍怀疑的方法
第一、三 第一、三条强调听 条强调听从从命运命运的的
安排安排，不怀疑现存的 ，不怀疑现存的秩序秩序，不对 ，不对
抗政府 抗政府、传统的 、传统的宗教信仰 宗教信仰等，第 等，第
二二条强调 条强调不能不能因因为怀疑而 为怀疑而影响影响现现
实生活，不能 实生活，不能因因为怀疑 为怀疑所所要要做做的的
事事情而情而怠怠于行于行动动，最，最后后一一条强调 条强调
怀疑本身不是 怀疑本身不是目目的，而是为了求 的，而是为了求
知，知，培养培养自己的理性。 自己的理性。
三、普遍怀疑的方法
（ 2 ）方法论的怀疑：怀疑本身不是 ）方法论的怀疑：怀疑本身不是目目的的
，而是 ，而是手段手段和方法，是为了 和方法，是为了寻寻求确定无疑的真 求确定无疑的真
理。因此因此，笛卡尔的怀疑 ，笛卡尔的怀疑被叫做 被叫做“方法的怀疑” “方法的怀疑”
（ methodic doubt ），其怀疑论是“方法论的怀疑
论”（ methodological skepticism ）和“笛卡尔 ）和“笛卡尔式式
怀疑论”（ Cartesian skepticism ）。
怀疑“ 怀疑“让让我们我们排排除除各各种种各样各样的成的成见见，，给给我们我们
准准备备好一好一条非常容易遵循 条非常容易遵循的道的道路路，，让让我们的 我们的精神精神
逐渐习惯摆脱感官，并，并且且最最后让后让我们对 我们对后后来发现 来发现
是真的东西绝不可能再有什么怀疑。”
怀疑是为了“把 怀疑是为了“把沙子沙子和和浮土挖掉 浮土挖掉”，”，
““找找出出磐石磐石和和硬土硬土”。”。
三、普遍怀疑的方法
（ 3 ）怀疑不是直接 ）怀疑不是直接否否定，定，怀疑一个
东西的可 东西的可靠靠性和真实性并不是 性和真实性并不是否否定它的 定它的
可可靠靠性和真实性，而 性和真实性，而只只是是说说它不一定可 它不一定可
靠靠和真实， 和真实，需需要接受理性的 要接受理性的检验检验和和审审察察
。
（ 4 ）将将一切东西 一切东西都都普遍怀疑一遍 普遍怀疑一遍既既
是不现实的， 是不现实的，也也是不是不必必要的要的。普遍怀
疑是对认识的基础和基本原则的怀疑，
因因为为”基础一 ”基础一毁整毁整个个建筑建筑物的其他部分 物的其他部分
必必然然跟跟着着垮台垮台，，所所以我以我将将首先打击 首先打击我我
的的旧意见所依据 旧意见所依据的的那些那些原则原则。”
三、普遍怀疑的方法• （二）怀疑的具体 （二）怀疑的具体步骤步骤
a 、对、对感觉感觉以及以及凭借凭借它而获得的 它而获得的信念信念
的怀疑
论证一：
“ 凡是我当 凡是我当做做最真实、最可 最真实、最可靠靠而接受 而接受
过过来的东西，我 来的东西，我都都是是从从感官或通过感官 感官或通过感官得得
来的。不。不过过，我有 ，我有时觉时觉得这得这些感官 些感官是是骗骗人人
的的；；为了小心谨慎起 为了小心谨慎起见见，对于一 ，对于一经骗过 经骗过我我
们的东西 们的东西就就绝不完全加以 绝不完全加以信信任。” 任。”
三、普遍怀疑的方法
论证：
1 、、如果如果外在的认识对象没有发生 外在的认识对象没有发生改变改变，，那那么它的性 么它的性质也质也不不会会
发生发生变化变化。。
2 、、但但是我们有关它的性 是我们有关它的性质质的的经验却会 经验却会发生发生变化变化，，因因而我们 而我们所经所经
验验到的并不是外在对象本身，二者并不相 到的并不是外在对象本身，二者并不相同同。。例例如如，方，方塔塔本身并 本身并
没有没有变化变化，它是方的。 ，它是方的。但但是当我们从 是当我们从远远处处看它看它时时，我们 ，我们感感知到知到塔塔
是圆的。 是圆的。因此因此，我们 ，我们所感所感受到的并不是方 受到的并不是方塔塔本身的属性，二者不 本身的属性，二者不
是一是一回回事事。。
3 、这、这样样的的例例子还子还有有很多很多。。
4 、、因此因此，我们的 ，我们的感觉经常 感觉经常欺欺骗骗我们，我们直接 我们，我们直接感感受到的并不是 受到的并不是
外在对象本身，而是我们 外在对象本身，而是我们内内心的心的观观念念。。
5 、、如果如果一种获得 一种获得信念所凭借 信念所凭借的原则 的原则经常经常欺欺骗骗我们， 我们，那那么我们对 么我们对
凭借此 凭借此原则而获得的一切 原则而获得的一切信念信念加以加以质质疑，这 疑，这显显然是然是合合理的。 理的。
6 、、因此因此，我们 ，我们通过感觉经验 通过感觉经验而获得的一切 而获得的一切信念都 信念都是可疑的。 是可疑的。
三、普遍怀疑的方法
梦梦的论证（ 的论证（ the the dre dreaamm aargument rgument ）：
1 、、梦梦是这是这样样一种情 一种情况况，即认识对象并不真实存在，然而 ，即认识对象并不真实存在，然而
我们我们却却仍仍然然拥拥有有关它的存在及其性 有有关它的存在及其性质质的生的生动动鲜鲜活的活的经验经验。。
例例如如，我大 ，我大冬天坐 冬天坐在在温暖温暖的的火炉边 火炉边，，拿拿起一本书来 起一本书来读读。。但但是是
这这只只是是梦境梦境，，事事实上我 实上我躺躺在在床床上，上，梦梦到了上 到了上述述情情景景，它们并 ，它们并
不真实存在。
2 、、因此因此，我们的 ，我们的梦境梦境是是虚假虚假的，的，尽尽管管其中的一 其中的一些些要要素素可可
能是真实的。
3 、我们 、我们缺乏缺乏有有效效区区分分梦境梦境与经验感 与经验感受的受的内内在标准 在标准或或迹迹象象
，无法准确地 ，无法准确地辨辨别别我们的 我们的观观念念到到底底是是经验感 经验感受的受的产产物，物，还还是是
梦境梦境的的产产物。物。
4 、、因此因此，，凭借感觉经验 凭借感觉经验而获得的一切 而获得的一切信念信念是可疑的 是可疑的。
三、普遍怀疑的方法
质质疑疑
“ 不不管管我我醒醒着着还还是是睡睡着，二和三加在一起 着，二和三加在一起总总是形成 是形成
五的数 五的数目目，，正正方形方形总总不不会会有四有四条条以上的 以上的边边，像这 ，像这样样明明显显
的一的一些些真理，看来不 真理，看来不会让会让人怀疑有什么 人怀疑有什么错误或 错误或者不可 者不可靠靠
的可能。”
数学考察最一 数学考察最一般般、最、最简单简单的东西，关 的东西，关注纯粹 注纯粹的数的数量量
关系和 关系和几几何形何形状状，对，对事事物的形 物的形式做式做出最一 出最一般般的的限限定，定，与与
是是否否存在着真实的外在 存在着真实的外在事事物和世界 物和世界毫毫无关系。 无关系。
因此因此，即，即使使笛卡尔的论证成立，我们的 笛卡尔的论证成立，我们的经验感 经验感受是受是
虚假虚假的，它 的，它感感受的东西并不真实存在，数学知识 受的东西并不真实存在，数学知识仍仍然是然是
真的。 真的。因此因此，认为我们的 ，认为我们的所所有有信念信念不可不可靠靠的的观观点是不 点是不正正
确的。
三、普遍怀疑的方法
（ b ））升升级级版的论证： 版的论证：邪恶邪恶的的魔鬼魔鬼（（ the the evil evil demo demo
n ）的论证：
首先首先，，继续继续对对经验感 经验感受的可 受的可靠靠性提出怀疑： 性提出怀疑：可能有
一个一个力量非常强 力量非常强大、大、诡计诡计多端多端的的魔鬼魔鬼，它，它极尽极尽欺欺骗骗之能之能
事事，，让让我我通过通过五五官感官感受到一个 受到一个栩栩栩栩如如生的世界，相 生的世界，相信信它它
真实存在。
“ 我我愿意愿意假假定，一切真理的 定，一切真理的源泉源泉不是不是仁慈仁慈的上帝， 的上帝，
而是一个 而是一个同样同样狡猾狡猾、、同样同样有法有法力力的的恶魔恶魔，，施施尽尽全身的解 全身的解
数，要 数，要将将我我引引上上歧途歧途。我。我愿愿假假定，定，天空天空、、空气空气、、土土地、地、
形形状状、、色彩色彩、、声音声音和一切外在 和一切外在事事物物都都不不过过是是那那欺欺人的人的梦梦
境境的的呈呈现，而 现，而那那个个恶魔恶魔就就是要是要利用利用这这些些来来换换取取我的我的轻轻
信信。”。”
三、普遍怀疑的方法
其其次次，，质质疑数学的可 疑数学的可靠靠性。性。
“ 和我有 和我有时断时断定定别别的人们 的人们
甚甚至至在他们以为知道得最准确 在他们以为知道得最准确
的的事事情上情上弄弄错错一一样样，，也也可能是 可能是
上帝有 上帝有意让意让我每我每次次在二加三上 在二加三上
，，或或者在数一个 者在数一个正正方形的 方形的边边上上
，，或或者在者在判断判断什么什么更容易 更容易的东的东
西上西上弄弄错错。” 。”
三、普遍怀疑的方法
论证：
1 、我们 、我们拥拥有有关外在世界以及我们的身体存在的 有有关外在世界以及我们的身体存在的信念信念。。
例例如如，有，有天天，有地， ，有地，事事物物都都具有大小、形 具有大小、形状状和和位位置置，，
还还有对数学的 有对数学的信念信念，，例例如如，，正正方形有四 方形有四条条边边，， 22++33==55
。
2 、、如果如果这这些信念 些信念是真的， 是真的，那那么我们 么我们所所相相信信的的都都真实存 真实存
在。
3 、、但但是可能存在一个 是可能存在一个邪恶邪恶的、全能的上帝，它 的、全能的上帝，它极尽极尽欺欺
骗骗之能之能事事，，使使我们我们拥拥有有关外在世界以及我们的身体 有有关外在世界以及我们的身体
存在的 存在的信念信念，，使使我们我们始终始终相相信信数学的可 数学的可靠靠性，认为 性，认为正正
方形有四 方形有四条条边边，， 22++33==55 。
4 、、因此因此，我们的 ，我们的包括包括数学知识在 数学知识在内内的一切 的一切信念都 信念都可能可能
是是假假的，它们可能并不真实存在。 的，它们可能并不真实存在。
三、普遍怀疑的方
法四、阿基米德点：“我思故我
在”
• （一）普遍怀疑的 （一）普遍怀疑的剩余剩余物物
1 、怀疑本身是不可怀疑的，因因为怀疑怀疑本身 为怀疑怀疑本身恰恰
恰预恰预设或设或证实怀疑本身的真实性， 证实怀疑本身的真实性，否否则怀疑无法 则怀疑无法进进行行
。
2 、怀疑是一种思 、怀疑是一种思想想活活动动，，而思而思想想本身本身需需要一个主 要一个主
体，即我。
3 、、因此因此，“我思，故我在。” （ Je pense, donc
je suis./ Cogito, ergo sum. / I think, therefore I am. ）
“ 这这条条真理是十分确实、十分可 真理是十分确实、十分可靠靠的，怀疑 的，怀疑派派的的
任何一 任何一条条最最狂妄狂妄的的假假定定都都不能不能使使它发生 它发生动摇动摇，，所所以我以我
毫毫不不犹豫犹豫地地予予以以采采纳纳，作为我 ，作为我所寻所寻求的求的那那种哲学的 种哲学的第
一一条条原理原理。”• （二）分析
1 、“我 、“我运动运动，故我在”、“我 ，故我在”、“我笑笑，故我在”之 ，故我在”之类类的的命命题题与与
“我思故我在”一 “我思故我在”一样样具有确定性 具有确定性吗？吗？
2 、“我思故我在”是直接 、“我思故我在”是直接被给被给予予的自明 的自明命命题，题，不是不是如下推 如下推
理的结 理的结果果：凡思 ：凡思想想的东西 的东西都都是存在的，我思 是存在的，我思想想，，所所以我存在。 以我存在。
换换言之，我的思 言之，我的思想与想与我的存在有直接 我的存在有直接必必然的然的联联系。系。
“ 我思故我在这个 我思故我在这个命命题题也也是是如此如此，存在 ，存在也也不是不是通通
过过三三段段论法从思 论法从思维维中中推推出来的。这 出来的。这里里只只不不过通过 过通过直直觉觉的活的活动动
承承认一个 认一个简单简单地地给与给与的的事事实。” 实。”
四、阿基米德点：“我思故我
在”• 3 、我思、我在的关系和 、我思、我在的关系和含义含义
（ 1 ）我思、我在的关系
“ 现在我 现在我觉觉得思得思维维是属于我的一个属性， 是属于我的一个属性，只只有它不 有它不
能能跟跟我分开。” 我分开。”
“ 我思我思维维多多长长时间时间，，就就存在存在多多长长时间；因 时间；因为为
假假如如我我停停止思止思维维，，也也许许很很可能我 可能我就同时 就同时停停止了存在。” 止了存在。”
“ 我究我究竟竟是什么 是什么呢？呢？是一个在思 是一个在思维维的东的东
西。”
“ 我”是一个思 我”是一个思想想的存在（ 的存在（ res cogitans/ a thinking
being ）。它不一定有 ）。它不一定有肉肉体，体，因因为完全可以 为完全可以想想象它没有任 象它没有任
何形体。我思 何形体。我思与与我在的关系是本 我在的关系是本质与质与实体的关系。 实体的关系。
四、阿基米德点：“我思故我
在”（ 2 ）“我思”的的含义含义
“ 什么是一个在思 什么是一个在思维维的东西 的东西呢？呢？那就那就是是说说，一个在 ，一个在
怀疑、在 怀疑、在领会领会、在、在肯肯定、在 定、在否否定、在 定、在愿意愿意、在不 、在不愿意愿意、、
也也在在想想象、在 象、在感觉感觉的东西。” 的东西。”
“ 当我看的 当我看的时时候候，，或或者当我 者当我想想到我在看的 到我在看的时时候候
（这（这两两种情种情况况我是不加分 我是不加分别别的），这个思 的），这个思想想的我的我就就绝不绝不
可能不是 可能不是同同一个东西。” 一个东西。”
“ 严格严格地地说说，我，我只只是一个在思 是一个在思想想的东西， 的东西，也就也就
是是说说，我，我只只是一个心灵、一个理智 是一个心灵、一个理智或或一个理性。” 一个理性。”
思思想想：广：广义义上，上，包括包括一切一切意意识活识活动动：：感觉感觉、、想想象、象、
认知、 认知、意意志志等等等等；；不不仅仅是对象 是对象意意识，而 识，而且还且还是自我 是自我意意识识
；
狭义狭义上，上，只只是理智 是理智或或理性的 理性的推推理活理活动动。。
四、阿基米德点：“我思故我
在”
问 题
笛卡尔 笛卡尔虽虽然确立了绝对确定的“我思 然确立了绝对确定的“我思
故我在”这个第一原理和自我这个 故我在”这个第一原理和自我这个精神精神实体实体
，，但但是是如果如果他不能 他不能由由它们出发获得有关外在 它们出发获得有关外在
世界的知识， 世界的知识，重新重新确立起人们日 确立起人们日常常生活中的 生活中的
种种种种信念信念的真实性和 的真实性和合合理性， 理性，就会就会陷陷入入唯我唯我
论（ Solipsism ），即 ），即只只承承认世界上 认世界上只只有我有我
的的精神精神是真是真正正存在的， 存在的，或或者主者主张张我我只只认识我 认识我
自己，我无法 自己，我无法超超出自身， 出自身，去去认识其他存在。 认识其他存在。
四、阿基米德点：“我思故我
在”五、真理的标准
“ 我我觉觉得可以 得可以建建立一立一条条一一般般的规则， 的规则，就就是是
：我们 ：我们极极清清楚楚、、极极明明白白地地想想到的东西 到的东西都都是真是真
的。”
清清楚楚（（ clair ）：当人的 当人的精神精神完全完全专注专注于一个 于一个
对象对象时时，这个对象 ，这个对象就就是清是清楚楚的。的。
明明白白（（ distinct ）：当人可以清 当人可以清晰晰地地区区分分
这个对象 这个对象与与其他对象，明确地认识了它 其他对象，明确地认识了它时时，这，这
个对象 个对象就就是明是明白白的。的。五、真理的标准
例例子子：：当人当人专注专注于三于三角角形，知道它的三 形，知道它的三
个个内角内角之和等于 之和等于 118080 度时度时，这个三 ，这个三角角形形就就是是
清清楚楚的。当人们 的。当人们意意识到三 识到三角角形是形是由由三三条条边边，，
而不是四、五 而不是四、五条条边边组成的，这个三 组成的，这个三角角形形就就是是
明明白白的。的。
区区分：分：明明白白的一定是清 的一定是清楚楚的，的，但但是清是清楚楚
的不一定是明 的不一定是明白白的，的，因因为明为明白白显显然然包括包括对对对对
象的本 象的本质质认识。 认识。六、上帝存在的证明
• （一）标 （一）标志志性证明（ 性证明（ the the trtraadem demaarkrk aargument rgument ）
或因果 或因果性证明 性证明
1 、解、解释释
((11)) 上帝的定 上帝的定义义：“指一个无 ：“指一个无限限的、的、永永恒恒的、的、常常驻驻不不
变变的、并不 的、并不依依存于存于别别的东西的、 的东西的、至至上明智的、无 上明智的、无所所不能不能
的、以及我自己和其他一切东西 的、以及我自己和其他一切东西由由之而之而被被产产生和生和创造创造的的
实体。”
((22)) 亚亚里里士士多多德的德的信条信条：无中不能生有（ ：无中不能生有（ ExEx nihilo nihilo
nihil nihil fit./ fit./ Nothing Nothing comes comes from from nothing. nothing. ）。结 ）。结果果
的实在性 的实在性必须必须来自于原 来自于原因因的实在性， 的实在性，因因而原而原因因的实在性 的实在性
不能不能少少于结于结果果的实在性。 的实在性。六、上帝存在的证明
• 2 、论证
((11)) 我心中有一个关于上帝的 我心中有一个关于上帝的观观念念，而一切存在的东西 ，而一切存在的东西都都
有其原 有其原因因。。因此因此，我的上帝的 ，我的上帝的观观念必念必然有其原 然有其原因因。。
((22)) 一个结 一个结果果的原的原因因的实在性不能 的实在性不能少少于这个结 于这个结果果的实在性。 的实在性。
上帝这个 上帝这个观观念念是清是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的观观念念，，包含包含着无着无限限的完满性。 的完满性。因此因此
，，产产生上帝 生上帝观观念念的原的原因也必须 因也必须是无是无限限完满的。 完满的。
((33)) 我本身是不完满的， 我本身是不完满的，因因为我在怀疑，而怀疑 为我在怀疑，而怀疑与与真理性 真理性
的认识相比 的认识相比显显然不完满。 然不完满。因此因此，我不能是我的上帝的 ，我不能是我的上帝的观观念念的原的原
因因。。
((44)) 因此因此，我的上帝 ，我的上帝观观念念的原的原因只因只能是无 能是无限限完满的上帝本 完满的上帝本
身。
((55)) 如果如果一个东西能 一个东西能够够充充当当另另外一个东西的原 外一个东西的原因因，，那那么，么，
它的实在性不能 它的实在性不能少少于于另另一个东西的实在性。 一个东西的实在性。既既然上帝的 然上帝的观观念念本本
身是存在的。 身是存在的。因此因此，作为这个 ，作为这个观观念念的原的原因因的上帝 的上帝必必然存在。 然存在。六、上帝存在的证明
这个证明 这个证明与安与安瑟伦瑟伦的本体论证明的 的本体论证明的
区别区别在于，它不是从分析“上帝”这个 在于，它不是从分析“上帝”这个概概念念
的定的定义义出发， 出发，由由定定义义直接直接推推导出上帝存在， 导出上帝存在，
而是从原 而是从原因因的的充充分性，即“上帝” 分性，即“上帝”观观念念这个这个
结结果果的原的原因因的实在性不能 的实在性不能少少于这个结 于这个结果果的实的实
在性出发，证明这个原 在性出发，证明这个原因因是上帝，并 是上帝，并且且上帝上帝
存在。
“ 我在这里 我在这里用用来证明上帝存在的论 来证明上帝存在的论据据，，
它的全部 它的全部效效果就果就在于我认识到， 在于我认识到，假假如如上帝真 上帝真
不存在，我的本性 不存在，我的本性就就不可能是这个 不可能是这个样子样子，，也也
就就是是说说，我不可能在我心里有一个上帝的 ，我不可能在我心里有一个上帝的观观
念念。”。”• （二）本体论证明 （ the the ontologic ontologicaall aargument rgument ）
“ 如果如果仅仅仅仅由由于我可以从我的思 于我可以从我的思维维中得出什么东西的 中得出什么东西的观观念就断 念就断言言
凡是我清 凡是我清楚楚、分明地认识到是属于这个东西的 、分明地认识到是属于这个东西的都都实实际际属于这个东西， 属于这个东西，
那那么难道我不可以 么难道我不可以由此由此得出关于上帝存在的一个论 得出关于上帝存在的一个论据据和一个论证性的 和一个论证性的
证明证明吗？吗？当然我在我的心里 当然我在我的心里觉觉察到他的 察到他的观观念念（（也就也就是是说说，一个 ，一个至至上完上完
满的存在体的 满的存在体的观观念念）并不比不论什么形 ）并不比不论什么形状状或或什么数 什么数目目的的观观念念差差。我对 。我对
于一个现实的、 于一个现实的、永永恒恒的存在性之是属于它的本性这一 的存在性之是属于它的本性这一事事实认识得清 实认识得清楚楚
、分明的程 、分明的程度度并不比我认识凡是我可以证明什么形 并不比我认识凡是我可以证明什么形状状或或什么数 什么数目目之是之是
真真正正属于这个形 属于这个形状状或或这个数 这个数目目的本性的程 的本性的程度度差差。从而，即 。从而，即使使凡是在前 凡是在前
几几个沉思里 个沉思里所断所断言的言的都都不是真的，上帝的存在在我心里 不是真的，上帝的存在在我心里至少至少应该应该算算是是
和我迄今 和我迄今所所认为认为仅仅仅仅有关数 有关数目目和形和形状状的一切数学真理 的一切数学真理同样同样可可靠靠，上帝 ，上帝
的存在不能 的存在不能同同他的本 他的本质质分开，这和一个直 分开，这和一个直角角三三角角形的本 形的本质质之不能 之不能同同它它
的三的三角角之和等于二直 之和等于二直角角分开， 分开，或或一一座山座山的的观观念念之不能 之不能同同一个一个谷谷的的观观念念
分开一 分开一样样。。因此因此，，领会领会一个上帝（ 一个上帝（也就也就是是说说，，领会领会一个一个至至上完满的存 上完满的存
在体）而他 在体）而他竟缺少 竟缺少存在性（ 存在性（也就也就是是说说，他，他竟缺少 竟缺少某某种完满性），这和 种完满性），这和
领会领会一一座山座山而没有 而没有谷谷是是同样同样不不妥妥的。” 的。”
六、上帝存在的证明
证明：“上帝”这个 证明：“上帝”这个观观念念的定的定义义就就是是至至上上
完满的存在体，它 完满的存在体，它包含包含一切完 一切完善善性，而这个 性，而这个观观念念
的本的本质就质就包含包含着存在， 着存在，正正如如三三角角形的本 形的本质质包含包含它它
的三的三角角之和等于 之和等于两两直直角角一一样样。。因因为存在是一种完 为存在是一种完
善善性，存在 性，存在显显然要比不存在完 然要比不存在完善善。。如果如果上帝不存 上帝不存
在，他 在，他显显然然缺乏缺乏一种完 一种完善善性。性。因此因此，上帝 ，上帝必须必须存存
在。
上帝是一个实体：“除了上帝以外我不能
领会领会有有别别的什么东西其存在是 的什么东西其存在是必必然属于它的本 然属于它的本质质
的。”
六、上帝存在的证明• （三）分析
1 、在本体论上，笛卡尔 、在本体论上，笛卡尔强调强调上帝是本原，他是 上帝是本原，他是独独立立
的、完 的、完善善的存在，而自我、外在世界的存在以及自我对 的存在，而自我、外在世界的存在以及自我对
它们的认识 它们的认识都都是从他 是从他派派生出来， 生出来，依依赖赖于他：“ 于他：“既既然我知 然我知
道自己 道自己缺乏缺乏某某一一些些完满， 完满，那那我我就就不是不是单单独独存在的存在者 存在的存在者
，，必必定要有 定要有另另外一个 外一个更更完满的存在者作为我的 完满的存在者作为我的靠靠山山，作，作
为我为我所所具有的一切的来 具有的一切的来源源。” 。”
但但是在认识论上，第一原理是“我思故我在”， 是在认识论上，第一原理是“我思故我在”，
“我” “我”首先首先确立自明的第一原理和真理标准，然 确立自明的第一原理和真理标准，然后由此 后由此
证明上帝的存在，获得有关上帝的知识。在 证明上帝的存在，获得有关上帝的知识。在此此，可以看 ，可以看
出出近代近代哲学的“认识论 哲学的“认识论转向转向”和主体性 ”和主体性精神精神，从人的主 ，从人的主
体出发来确定 体出发来确定包括包括上帝在 上帝在内内的一切存在者的可 的一切存在者的可靠靠性。性。
六、上帝存在的证明
2 、“笛卡尔的 、“笛卡尔的循循
环环”（”（ CCaartesi rtesiaann Circle Circle ）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的观观念念是知识的 是知识的
可可靠靠来来源源，，因因为它们是 为它们是仁慈仁慈的的
上帝上帝赐予赐予的，而上帝不 的，而上帝不会会欺欺骗骗
人。
但但是要证明上帝的存在， 是要证明上帝的存在，
就必须 就必须诉诸诉诸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的观观念所念所
提提供供的知识。 的知识。
六、上帝存在的证明
3 、、安安瑟伦瑟伦为了为了神神学提出了上帝存在的证明，而笛卡尔 学提出了上帝存在的证明，而笛卡尔
是为了 是为了通过通过证明上帝存在来 证明上帝存在来恢复恢复数学和外在世界的存在 数学和外在世界的存在
以及有关它们的知识。
最为完 最为完善善的上帝存在，而 的上帝存在，而欺欺骗骗是一种不完 是一种不完善善性，性，因因
而上帝不是他在前面 而上帝不是他在前面所所怀疑的 怀疑的那那个个骗骗人的人的恶魔恶魔。。
因此因此，我们关于数学和外在世界的清 ，我们关于数学和外在世界的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的观观念念
、、都都是是正正确无疑的。这 确无疑的。这样样，笛卡尔 ，笛卡尔将先将先前前因因为为缺乏缺乏论证论证
而受到怀疑的东西（ 而受到怀疑的东西（感觉感觉除外）在 除外）在经过经过理性的证明之 理性的证明之后后
重新重新纳纳入入到知识的范 到知识的范围围。。
“ 我我觉觉得我得我已已经经发现了一 发现了一条条道道路路，，顺顺着这着这条条道道路路我我
们们就就能从深思真实的上帝（在上帝里 能从深思真实的上帝（在上帝里边包含 边包含着科学和智 着科学和智
慧的全部 慧的全部宝宝藏）藏）走走到认识宇宙 到认识宇宙间间的其他 的其他事事物。” 物。”
六、上帝存在的证明七、机械论的物理学
一、物理世界是由物质构成的。
“ 全宇宙只有一种物质。”
二、物质的根本属性是广延性，它是“广延
性的存在者”（ res extensa/ an extensive
being ）。
“ 物质或物体的本质并不在于它是有软硬
的、有重量的或者有颜色的，或以其他方法刺
激我们的感官。它们的本质就是某种具有长、
宽、高等三种度量的实体。” 七、机械论的物理学
1 、广延性就是空间性，而空间与
可分性紧密相连。因此，笛卡尔否定原
子论者所说的绝对不可分割的原子存在。
2 、物体的别的属性，譬如，颜色
、声音、硬度等等若是被抽去了，物体
仍然是物体。不仅如此，这些属性都依
赖于广延性，不存在没有广延性的颜色
、声音和硬度。 七、机械论的物理学
（三）空间是物质的存在形式。
物体是物理世界中的唯一存在，而广
延性是物体的根本属性。因此，如果没有
物体，就没有广延性，也没有空间性。
原子论者承认有虚空存在，而笛卡尔
否认自然界中存在着绝对的虚空，即没有
物体的空间，空间无法离开物质而单独存
在。
例子：空杯中无水，但还有空气。七、机械论的物理学
（四）物体与运动的关系
1 、 “所谓运动，据其通
常意义而言，乃是指一个物体
由此地到彼地的动作而已。”
例子：人的身体是机器。
2 、若没有外力的推动，
动者恒动，静者恒静。没有绝
对的静止，只有相对的静止。七、机械论的物理学
笛卡尔在本体论上是二元论者，
但是在物理学上是机械唯物主义者。
“ 笛卡儿在其物理学中认为物质具
有独立的创造力，并把机械运动看作
物质生命的表现。他把他的物体学和
他的形而上学完全分开。在他的物理
学范围内，物质是唯一的实体，是存
在和认识的唯一根据。”（马克思）• （一）实体学 （一）实体学说说
“ 所谓实体，我们只能看作是能自己存在
而其存在并不需要别的事物的一种事物。”
“ 凡是被别的东西作为其主体而直接寓于
其中的东西，或者我们所领会的某种东西由之
而存在的东西，就叫做实体（ Substanc
e ）。”
首先，实体是独立存在的，不依赖其他东
西；其次，实体不能寓居于其他东西之中，相
反，其他东西可以寓居于它之中，以它为主体
。
八、身心二元论
1 、只有上帝是实体，因为它是独立
自足的。物质和灵魂不是实体，因为它们
都是上帝创造的，依赖上帝。
“ 我们只能设想有一个绝对独立的
实体，那就是上帝。”
2 、“何谓实体；这个名词在应用于
上帝和被造物时，意思是不一样的。”
物质和灵魂除了依赖上帝之外，本
身是独立的，因而也可以称之为实体。可
以说，上帝是绝对的实体，而它们是相对
的实体。
八、身心二元论• （二）身心二元论
物质实体的本质属性是广延性，是可分割的
，它不能思想，而灵魂实体的本质属性是思想，它
没有广延性，是不可分的统一体。二者都是实体，
不能相互影响，否则就不是独立存在的。
难题：其他物体要么是物质实体，要么是精
神实体。譬如，动物没有灵魂，只是物质实体，是
做机械运动的机器。
但是人是由物质实体和精神实体构成的复合
体。依据前面的分析，人的身体和灵魂之间是无法
相互作用，互相影响的。但是事实上，二者存在着
关联和互动。
八、身心二元论• （三）身心 （三）身心交交感说感说
笛卡尔肯定了身体与灵魂的相互作用，承认，如
同舵手在舵台上指挥船一样，人的灵魂也有一个舵台
，它在那里向身体发出指令。这个舵台就是人的大脑
中的松果腺，灵魂居住在松果腺中。
松果腺汇聚了血液循环所产生的“生动的精气”
（ les esprits animaux ）。当人的感官受到外界的
刺激时，生动的精气就会沿着神经和血管将这种刺激
信号传递给松果腺，由此栖居在松果腺之中的灵魂就
会产生相应的感觉和观念；反之，当灵魂有了意向和
冲动时，它就会将它们传递给生动的精气，然后由它
传递给神经和血管，血液循环所产生的热能使人的肌
肉发生收缩和扩张，由此产生身体的动作。
八、身心二元论
“ 第三者的难题”
灵魂只能思想
，没有广延，而身体有广
延，不能思想，二者是相
互独立的。
既然充当二者的中介
的松果腺是大脑的一部分
，那么，它也是有广延的。
因此，灵魂如何可能栖居
在松果腺之中？
八、身心二元论• 一、观念及其分类
1 、观念：思维对象得以呈现所凭借的形
式，每个对象要成为思维的对象就必须呈
现在观念中，而观念存在于人的灵魂之中
。
“ 观念，我是指我们思维的这
样一种形式说的，由于这种形式的直接知
觉，我们对这些思维才有认识。因此，当
我理解我所说的话的时候，除非肯定在我
心里具有关于我的言词所意味着的东西的
观念，我用言辞什么都表明不了。”
九、唯理论的认识论
2 、依据来源，分为三类。
“ 在诸多观念中，一些似乎是天生就与
我在一起的，一些是外来的，另外一些则是由
我创造出来的。”
天赋观念：与生俱来的观念，如上帝、
数学公理、逻辑规律。
外来的观念：外物刺激人的感官而在人
心中产生的有关外物性质的观念，如颜色、声
音、气味。
人自造的观念：由人的想象提供的观念
，如美人鱼、半人半兽、金山。
九、唯理论的认识论九、唯理论的认识论
• 二、感性、想象、理智何者是获得真理性认识的途径？“蜡块
证明”（ the wax Argument ）
1 、蜡块是有广延的、流动和变化的东西。
2 、我们显然知道这一点。
3 、我们只能通过感官、想象或者通过心灵认识蜡块的本质。
4 、我们不能通过感官认识蜡块的本质，因为我们有关蜡块的所有
感受会变化，我们甚至不知道被火烤之前和之后的蜡块是同一
个蜡块。
5 、我们也不能通过想象认识蜡块的本质，因为要那样，我们就必
须想象出蜡块可能变化的所有形式。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它
可以经历无数种变化。
6 、因此，我们只能通过心灵认识蜡块。当我们看到，感受到，闻
到蜡块时，我们判断蜡块是有广延的、流动和变化的东西。九、唯理论的认识
论
物体的根本属性是广延性，颜色、气
味等并不是它的本质属性。但是感觉所获得
的只是这些偶然的属性。
如果从感觉出发，我们甚至无法确认
我们所看到的变化之前和变化之后的物体是
同一个物体。
但是理智能清楚地认识事物的本质，
即广延性，不会因为物体的偶性的变化而认
为物体本身发生了根本的改变，不是同一个
物体。因此，理智，而不是感觉才是把握事
物的本质的手段。九、唯理论的认识论
• 三、理智的分类
1 、直观：心灵的不受感官和想象影响的高度
专注的纯粹的理智活动。
（ 1 ）直观的知识是在上帝之光，即理性的
“自然之光”照耀下向人的灵魂显现的知识。因
此，它是绝对可靠的。
（ 2 ）直接性和简单性，直观直接清楚明白地
呈现上帝给予人的天赋观念，例如，简单性质、
逻辑公理和数学概念。
直观是基础性的理智，提供天赋观念。九、唯理论的认识论
2 、演绎
（ 1 ）间接性，它依赖
直观提供的天赋观念，还要
进行推理，才能确立观念之
间的关系。
（ 2 ）直观一次性地认
识事物，而推理是连续的，
通过一定的规则多次把握对
象。九、唯理论的认识论
• 四、理智与意志的关系
理智是认识能力，是人的灵魂的
纯精神性的方面，而意志是灵魂的一
种选择、判断以及执行选择的能力。
它的特点：自由，不受限制。
人的理智的能力是有限的，只能
从清楚明白的观念出发进行推导，但
是“意志比理智广阔得多”。如果它
滥用自由，任意超出理智的范围做出
判断，那么，错误就会产生。 九、唯理论的认识论
• 五、小结
1 、确立了唯理论的认识论：从清楚明
白的天赋观念出发，运用演绎法，逐步
推导出一切真理。
2 、从笛卡尔对理智与感受、欲求等的
关系的考察看，在他宽泛地理解的“我
思”内容中，他将理智和认知作为人的
所有思想活动的核心，要求一切从理智
出发，感觉、意志、情感等必须服从理
智，由它驱使。十、小结
一、笛卡尔确立了一套方法论规则，由普遍怀疑法，确
立第一原理“我思故我在”，然后依据它确立真理的标准
，推导出有关上帝和外在世界的系统知识。因此，笛卡尔
是近代哲学的创始人，他确立了思维和主体的基础地位，
奠定了近代哲学的基本原则。
“ 笛卡尔事实上是近代哲学真正的创始人，因为近代
哲学是以思维为原则的。……他是一个彻底从头做起、带
头重建哲学的基础的英雄人物，哲学在奔波了一千年之后
，现在才回到这个基础上面。” （黑格尔）
二、唯理论的创始人：天赋观念说、理智至上观和身心
二元论。
